第(2/3)页 以后,他断然不可能再给她这种完全把他抛诸脑后的机会了。 想出远门?可以。 但是,绝对不可以再单独出去了! 大抵是晏初景的怨气太重,饶是池惜年没有多考虑他们两人间的事,此刻也意识到了一些不对。 但是霍临海还在一旁,她也不好直接问。 犹豫片刻,她干脆又指指霍临海,把两人间的话题先引回了正题:“既然你如今安好,那假设的那些事,就以后再论。 “今儿个,咱们先说说这霍临海的问题?” “好啊。”晏初景压压嘴角,应了池惜年。 他的确对她还有诸多不满,不过,匪徒都被她提到自己寝殿了,他就算再想跟她争那些有的没的,也不能挑现在了。 不满地抿抿唇,晏初景最终还是压下了心中的私人恩怨,把目光先放在了霍临海身上:“这个人,就是泯江水匪的头目?平兴水患的始作俑者?” “是。”池惜年在晏初景身边不远处站定,靠上床架,“打劫官银,对抗官府,甚至控制知府的事情都是他在背后指使策划的。 第(2/3)页